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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南看着眼疼，“你如果不担心被她踢飞你就这样笑吧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很糟糕吗？”

    司北感到困惑的歪着头，既然司南都说不好看了，那肯定就是不好看。

    收回笑容，瘫着一张脸，面无表情的说道：“那我们去人多的地方好好学习一下吧？”

    “人多的地方只有保护圈，你的女神在J市，你进不去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我们可以先去小一点的保护圈，我知道那样的小圈子是不会有审核的，不用抽血化验。”

    司北戳了戳自己的嘴角，“她喜欢好看的人，我要变得好看才能去找她，爱笑的人都很好看，我要好看。”

    按道理说它们这种等级的丧尸不应该有这种幼稚的举动，司南刚觉得有些奇怪，可转念又想到司北要变好看的执念，或许就是因为这种执念过于强大，才会导致它格外在意变好看这件事。

    在其他方面应该还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为了证实自己心中所想，司南问道：“如果小一点的保护圈并不能保证你学会怎么去笑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都杀了吧。”

    司北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没有任何犹豫，“杀好看的，这样的话，就能让那些丑的来衬托我，然后让我的女神多看我一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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