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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昨日刚赢得一场战役的言牧寒，如今到了杨芸蕴面前瞬间丢失掉了风度翩翩与从容不迫，音量也逐渐减低下去了，说到最后，几乎成了失声状态。

    “我错了。”在杨芸蕴的目光之下，言牧寒十分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错误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又有一个经典反问了，“你错在了哪里？”

    言牧寒根本没有想到还有后面这一句，他哪里真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啊，道歉只是因为杨芸蕴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，不说一句什么这个问题就过不去了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显然依旧没有过去，错在哪里这个问题的答案，说白了，就是要说话杨芸蕴所想的，她想要什么回答，言牧寒就需要说出什么话。

    “说不出来了吧！”杨芸蕴哼笑一声。

    言牧寒讪讪一笑，没想到杨芸蕴就这么轻易放过了他。

    杨芸蕴没有再细细问下去，不过是清楚言牧寒的为人，也能够清晰的明白他说出这些话的出发点，徐雅琪是她的好朋友，因为这一重关系，言牧寒对她已经多了很多在旁人面前不会露出的情绪，这就已经是难得了。

    “不管徐雅琪喜不喜欢，都是她自己的感受，她不会成为替代亦或是别的存在，她要不要做，都是她自己想不想而决定的。”杨芸蕴不带任何情绪地说出这句话，视线也只是落在眼前的食物之上。

    明明是在说徐雅琪的事情，言牧寒却觉得杨芸蕴也是在说自己，对方动作中的从容，又给以言牧寒错觉，她只是在说着徐雅琪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。”言牧寒垂下眼眸，缓缓拿起杯子，将自己喉咙处的不适压抑了下去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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