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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言牧寒想到了什么，转身就要找人问清楚，但是刚拿起手机，又转头问杨芸蕴了，“她给你发的，你还没有用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杨芸蕴不明所以，看着他的神色也莫名紧张起来，“是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    “木柔怎么可能真心帮助你，她给顾尧发的东西都是半真半假的，直接给你肯定没安好心。”言牧寒不免言语之间有些激烈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！”杨芸蕴突然拉住了他，“你说她给顾尧了吗？”

    看见言牧寒点了点头，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懊悔，“那个，可能是我弄错了，今天发过来邮件的就是顾尧了，不过我先入为主，以为是木柔亲自发给我的。”宝来

    言牧寒脑中短路了，他就记得木柔会在其中使绊子了，刚才那个瞬间都忘了自己在下班前让顾尧把证据给她发过去了。

    可是谁能想到发就发吧，还带着什么诡异的基调，那是什么鬼东西，到底是谁教会顾尧用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的，发消息就不能学会简略一些？

    言牧寒当然没有想过这些都是顾尧自学成才啊，当初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的东西，接触之后也是学习能力超强的，接受能力也是强的，言牧寒却是一个不容易接受这些新事物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打算明天先开个会，然后决定什么时候发个声明。”杨芸蕴看见他的表情逐渐缓和下来，拿着手机的手也重新回到了口袋中，才重新提起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“先等等，明天让顾尧去你工作室看看那些资料有没有出什么问题，检查完之后再说。”言牧寒还是想要警惕一些，现在杨芸蕴对他的帮助也不是拒绝的态度了，光明正大去帮她不是更好吗？

    “好。”杨芸蕴没有意见，不过想到这下来姜军怕是要失望了，不知道他是否已经查到了发送邮件的人，想来应该是不难的。

    毕竟顾尧没有必要将自己的痕迹抹去，肯定也没有想到她会让人去查一查。

    言牧寒拉着杨芸蕴刚坐到沙发上，要跟她说一下这次的事情，她今天的反应算是给了他某种鼓励，之后是不是也可以不用过多的考虑接不接受帮助这件事了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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